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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节  (第1/2页)
    看清那张脸,沈屹西笑了笑。    王渐东跟路无坷也就是点了个头,然后就各走各的了。    沈屹西第一眼就注意到她头发染回来了,跟她原来的发色没差。    黑色的头发下一张又小又纯的脸。    她推着个黑色行李箱,应该是要回家。    沈屹西才想起这几天是十一长假,又想起之前教学楼下看到的她那头奶奶灰,他闷笑了声。    这一看就是把头发染回了黑色后再回家。    在家人面前这乖乖女也装得挺像那么回事。    他瞧着她背影,胳膊伸出去往窗外弹了弹烟灰。    路无坷拖着行李箱很快消失在街角,人流攒动,沈屹西收回了目光。    男生理个头没女生那么麻烦,王渐东十几二十分钟后就从里头出来了。    刚拉开车门上车,就听沈屹西问他:“刚那女孩儿你认识?”    王渐东一下子被他问懵了:“哪个?”    车里烟味有点重,沈屹西开窗通风,瞥了他一眼。    他嘴里还咬着烟,下巴指了指对面那家理发店:“就门口拎行李箱那个。”    这么说王渐东才知道他说的谁,恍然大悟:“哦,你说她啊,就住我家前面那老路家的女儿。”    “住你家前面?”    “就我家前面那栋楼,”王渐东说,“我们这片儿都一些老居民楼,那会儿没现在这么讲究,两栋楼中间就隔了条小巷,对方家里说什么听得一清二楚。老路他家也在三楼,一来二去就混熟了。”    沈屹西胳膊搭车窗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会儿他问:“刚你说明天去哪儿来着?”    刚才吃完饭过来的路上王渐东给沈屹西提了一嘴明天去哪儿玩车的事,还问他明天去不去比一场。    沈屹西不知道有什么事儿,给拒绝了。    王渐东说:“就城南那边,那儿明天晚上有场自发组织的比赛。”    自发组织的车赛一般没那么多规则,就求个刺激,沈屹西闻言挑了挑眉。    王渐东跃跃欲试:“你去不去?”    沈屹西没回答他这问题,却是问:“你家有没有多余的房?”    “房多的是,”王渐东说,“就是可能没你平时住的那些舒服。”    沈屹西起车,打方向盘:“在哪儿住不是住。”    但大家都是男人,对女人那点儿心思瞒不过谁,就算王渐东是个三十几岁的男人,他也是年轻过来的。    王渐东心里门儿清,问:“对老路家那女儿有意思?”    沈屹西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只哼笑了声:“你说呢?”    第12章    路无坷一家已经在这片儿住了七八年。    路口立着的电线杆像日晒雨淋了十几个年头,发黄的电线松松地挂在上头。    这里巷子很窄,轿车都开不进来,两旁五六层楼高的旧居民楼挡了大半天光,有人阳台晾的衣服不停往下滴着水。    路无坷绕开这片水渍往家里走。    她拎着行李箱爬了三层楼,胸口微微起伏,站在门口顺了会儿气。    过会儿她才掏钥匙开门,推门进去的时候老太太在客厅里择菜,电视开得很响,里头的婆婆和儿媳妇吵翻了天。    赵锦君看了她一眼,木着脸收回了视线。    还搁这儿生气呢。    路无坷钥匙挂在旁边墙上,叫她:“奶奶。”    赵锦君不应她,摘着菜。    路无坷也不叫她了,行李箱推进房间里,又去厨房倒了两杯水,转身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炒锅,手指头被烫得一缩,手里拿的玻璃杯摔碎在地上。    果然在客厅里听到这阵声响的老太太立马扔下菜跑进了厨房里,语气很是着急:“怎么了?”    路无坷不是个不会撒娇的人,老太太说从小家里就属她最会撒娇。    就如现在,她睁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安静看着她奶奶。    “手被烫到了。”    赵锦君看着这样的孙女哪里还生气得起来,心疼得不行,拿过她的手看:“怎么这么不小心?赶紧让奶奶看看。”    路无坷手大大方方伸给她看,赵锦君眯着那双老花眼使劲瞧:“哎呦,这都给烫红了。”    这孙女哪里磕着碰着都给老太太心疼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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